第3章 第三章

第三章张晓红与袁副总

        ″花开堪折须直折，莫待花谢空折枝。″

        下午，小张的一条短信进来，江烨看后感到小张还在哀怨自已。便回了

        ″桃花红后李花白，桃李树下难芳菲。″

        ″东园桃树西园李，他日可移一处栽。″

        小张的短信又回来了。从宝玉″哭灵″里抄改来的。

        ″移栽到一起，不是桃死就是李亡。别胡思乱想，下午好好把资料看看，一些技术数据记住，免得明天穿帮。″江烨回了短信并删除。

        ″是，中国男足。″

        江烨泡了杯茶，打了个电话给吴总，叫他来办公室有事谈。接着打电话给王刚“领导来我办公室喝茶”王刚应了声好便挂了。江烨又打电话绐妻子说你等半小时后上来。半小时后，人到齐后寒暄落座。素云给王刚吴总沏好茶，站在江烨身边。江烨开始说道“王所，吴总，我们店风风雨雨已开了六年多了，我们也积累了一点小资本。开这个店总觉得矮人一等。我最近一直在考虑改行，但一直没想到能稳定盈利又投资得起，可以长远发展的生意，也能给店里的员工谋一出路，从此走向阳光。从昨天吴总叫小张单独去接待客户这事，我想到高端商务接待应该是个□□。也有可能有人在做，因为比较隐诙不知道。仔细一想还是有老本行的衣钵，就是更隐蔽而已，但真有这灰色地带是我们的強项。”吴总接话“我想得出这接待客户的办法，但想不到把它产业化，你永远脑子比我好。好点子！”王所说道“点子好，市场也大，做商务接待就怕导游小姐不听约束晚上上客人的床！不过那是她们的事，哪个酒店的床上不躺着小姐！”“足浴养生这一块不必丢，足浴养生店是我们起家的根基，也可以为商务接待提供这方面人才，既使投资不成功也有退路。”素云补充道。“接待这是我们的強项，这样进退自居。”“既然意见这么统一，就这么定了。我这几天弄个方案出来，大家再详细讨论协调一下。”江烨说。“”走，小张还在望湖宾馆，我们都去听潮轩吃晚饭。”吴峰说道。

        江烨本想引导她们上岸且反而领她们走向了深水区！但表面上导游小姐比足疗小姐光彩多了！

        几个人下楼坐王所的警车去了望湖宾馆。到了听潮轩，吴总打电话给刘工“刘工，请张经理一道下来听潮轩吃饭。”刘工连声好，好，好。

        不一会儿小张刘工推门进来。张晓红目光立马扫到江总头上，余光发现大姐也在现，红晕立马映上白皙的脸颊，颔首下垂。好像昨晚的事都被看到似的，走到大姐边上拿住素云的手说道“大姐。”像是素云的亲妹妹似的，更似做了坏事怕挨打的小女儿。素云说道“坐下吧。”语气一如既往地对小张呵护有加。她哪知道小张此时的心境，对大姐的亏欠和对江烨的贪念，使她在矛盾的两个极端来回挣扎，对江烨哪怕是片刻的拥有都会刻骨铭心，但此时在大姐面前张晓红对昨晚和江烨的缠绵悱恻又让她自责不已。胡思乱想时吴总问道“小张你学习得咋样？”这话一下子把小张的思绪拉回到大家面前。两声啊，啊后。吴总又重复说了一边。小张立马应了句“还行，刘工老师辅导得很好。”王所这时开起了玩笑“别的有沒有辅导辅导？”“王哥别开这些玩笑了，小张还沒男朋友，给她张罗张罗男朋友才是你们做大哥该上心的。”素云半嗔半骂地说道。吴总江烨小张听了都不作声了。沉默良久后王刚说“咋都不点菜，我到他们厨房去点菜。”便出去了。望湖宾馆是锅炉厂合作酒店吴峰，王刚与这里每一个人都熟。

        这顿晚饭吃得很筒单。不多久大家便出了饭店。除刘工自已回去外。五人坐王刚的警车来到雷西足浴店。大家下了车，王刚开车离去。

        其它四人来到四楼办公室。吴总把张副总的照片电话航班等信息详细和小张交待了下，并发短信存在小张的手机里。

        小张下去三楼员工宿舍，见小倩躺在床上便问“李倩咋了？”一句姨妈痛二人都笑了，“赶快生个孩儿就不会痛经了。”小张说道。“你又沒生过咋知道？”小张心里一振没回话，自个儿去挑选了一套裙装，准理了化妆包，又放回包包内。“昨天晚上那个齐经理来找你，你不在我上的钟。”“是吗？”“人很好服务，好了还给了二百小费。”“这人每次都给小费的。你时间不长，这个店的客人素养都还可以的。老板老板娘也都是好人。”“你在这店多久了？”“四年多了，老板老板娘很尊重我们，有什么难事都会帮忙，老板与所里关系很好。好好上班，能赚到钱的。”“噢，张姐。”在小倩看来，这个张姐一定是老板的情人，不然咋可以常不在班，那么光鲜滋润又自由。小倩打心里羡慕。没聊多久，小张挎着包走下寝室，来到吴总给她准备的宝马5，开车来到望湖宾馆5218房间，沏了杯茶坐在桌案边，把刘工白天给自已讲解过资料的又看了起来，又把吴总发给张副总的照片资料看了起来。张启成男1965年11月23日生，河南巩县人。浙江大学机械系硕士研究生毕业，2003年入职金能环保，现任金能环保副总经理，主管技术成套设备。成功的技术男。小张看着张启功的照片，想想吴总，江总，别人家的男人都这么优秀。自己的人生，一开场端上来的就是一杯毒酒。笫一个男人就将自己带入了深渊。这个男人会咋样？象吴总还是象袁副总？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吴总来带小张外出去搞公关。虽然吴总来店里找小张休闲已有年余，但只止乎按摩，调情。吴总不粗俗与他的身份相衬。小张在他面前也不甘坠落。吴总每次应酬喝多了就会过来小憩一个小时，总是找小张。吴总与小张有说不完的话，什么事经小张一说就会霍然。每次来小张会准备热毛巾给躺在按摩大椅上的吴总擦脸擦脖子手，再会从自己的化妆包里搞点佳雪，在手掌上抹开温柔在涂在吴总的脸上，脖子上，上下左右地按摩几次。吴总很享用这样的服务，皮肤被小张扶理得光采照人。小张一边做着服务一边与吴总聊着，时不时两人会一起笑起来。有时吴总也会与别的客人一样想搂抱一下小张，但总被小兰躲开。最后吴总扒着躺下，小张骑坐在吴总的背上，给他做背部按摩，象是驾驭着骏马的巾帼骑士。而吴总且是那个把小张扶上马的贵人。

        那天杭州张生记四楼的豪华包厢里一桌只有八个人，显得有点冷清。吴总公司三人，技术部的销售部的。对方公司三人，一位副总姓袁，二位技术部的。锅炉方面小张不懂，她才读过高中虽然这几年在店里学习了不少知识，在他们面前她觉得她是个半文盲。北方人粗犷，很少见到象小张这样玲珑剔透袅袅婷婷的女孩。这时见了小张仿佛从狂风漫卷的大北方突然来到江南水乡，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感觉自已都是粗俗之人。而面前这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见这三个北方人很拘谨，小张笑着过去一一给他们添茶。酒菜上来后，大家举杯庆贺再次相聚，相互寒暄起来。这是他们第三次就采购四台燃煤热水锅炉进行洽谈，也是他们唯一的三次南方之旅。没多久吴总说话了“张小姐你给这三位北方来的狼喂点食。”一说除了小张没反应过来，都大笑起来了。小张马上领会，往自己的酒杯倒了一点红酒起身来到领头的袁副总面前“哥哥，我敬你。”一声带着颤音的哥哥，一下把这位人高马大的副总酥在那了“干了！干了。”一杯红酒一仰而饮。还说着“你随意，张小姐你随意。”张小姐呷了一囗说“我真的不会喝酒，哥哥原谅。”又来到二位工程师桌边“来，敬二位工程师一杯。”二位工程师见领导都站起来干杯，也立马站起满了满杯中酒，碰了杯说“干了！”小张还是只呷了一囗回到座上。男人们又胡吹乱侃起来，广筹交杯。对生意上的事只字不提。酒过半场都有点微醉了。小张走到袁副总身边耳语了几句。袁副总连声说“好，好，好。”袁副总这时心猿心马起来了，想这样的妹妹如果能一试芳泽，那真不虛此行。其实合同就在自己身上签不签自已可以决定。吴总不知小张说了什么。但见袁副总这高兴劲定不是坏事。便附和道“这么开心，分享分享。”“那不能分享。”袁副说道。但还是把小张的话说开了“张小姐等下带我去按摩，还说自已给我按摩，我受宠若惊呀，服务员上饭。”吴总听了既吃醋又在心里感谢。吴总掏出手机给江烨打去电话“你叫大姐留5个包厢，三个要最好的，半小时到。”“知道了。”江烨给大姐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告诉了大姐，并吩咐小姐妹们碰到小张当作不认识。

        8:00点钟，一行8人来到雷西足浴养生馆，上了二楼，在技师的带领下来进了包厢。小张带袁副总进了最高档的包厢，叫外面的技师送来果碟茶水冷热毛巾。小张按对吴总的服务流程对袁副总服务。见张小姐娴熟的按摩手法，袁副便说“你之前是不是做过按摩？”小张说“是的，女子按摩，姗娜娜上过一年班，又是学习也算上班。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想学点美容按摩。以后嫁人可以给夫婿按按摩养养生。可到今夫婿还没找到，按摩的手法都生疏了。”“张小姐还小了吧，有沒有22岁？”张小姐说了一句不告诉你。“不急，象张小姐这样会找不到男朋友的，眼界太高了。说实在如果不是你亲口说给我按摩，我哪敢有这想法。”“今天吴总叫我来陪大哥喝酒，可我酒量不好，没能让大哥尽兴，只好将功赎罪。”“没事，沒事。给女孩灌酒是最没品的，东北老爷们尽干那缺德事。”袁副总把自个给骂上了。“一看哥哥便是怜香惜玉的人，人高马大的是最好的护花使者。”小张边说边将人往袁副总身上靠下去。你当护花使者，我来小鸟依人喽。就这样两人四目相对。小张先笑起来说“我笫一次相识高大伟岸的男人，真阳刚！”袁副总被这么一个美女夸着，心里是何等的男人！这时小张躺在袁副的身上和袁副聊着她在公司的窘境，原来是前台的去年调到销售部，想多拿点奖金。可快一年了她们组一单生意都沒做下来。吴总虽然不说什么，但我很怕见到他，指望着你们公司的这单生意能让她站稳脚。小张一边诉着苦一边哥哥大哥都求着。那个男人不想呵护这样的女人，袁副总忍不住说实话了。“我等下对吴总说这合同要算你的。”小张更显温柔给袁副总按摩起来。“你现在去把吴总叫来。”“好”小张起身整理好衣衫去找吴总。十分钟后，吴总夹着公文包进走了包厢。袁副总便和吴总爽快都把合同签了并盖了章。吴总拿出一张卡一个大红包塞进袁副总的公文包。吴总起身对袁副总说“卡上10万给你的，那2万给你那二兄弟的。几个兄弟还沒好，我叫小张再来陪你聊聊。”便出去了。小张再进来又把袁副按倒在按摩椅上，趴上去轻轻地说道“你不负我的温柔，我定不负你的阳刚。明天晚上12点我去你房间，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不太好吧。”“我自愿的，以后多照顾我们生意。”“好！那我明晚等你。”张晓红这时说“你的兄弟们差不多好了。”小张从袁副总身上下来要往外走。“等下，张小姐。”袁副总从包里拿出一万元给小张说“吴总拿了2万元钱，你拿一万去花，你该得的。”小张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装在裙子的里衬里，上去附着袁副的脸说了声“谢谢！明晚见。”出去了。

        一会儿，6个人相继从店里出来。握手道别后分三路各自走了。

        第二天晚上12:00。张晓红敲开了袁副总的房门。激情后整理好房间向袁副总预祝一路平安。

        张晓红退出房间后回到店里宿舍，已是2点。赶紧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袁副总发来的短信

        ″盈盈一手捧

        暖暖沁心脾

        抛且功与利

        只为攀此峰"

        昨晚为你作诗一首袁

        小张思考了一会，明白了。想这个粗犷的北方人，肚里还有点墨水的。便回

        ″妹妹的山峰只留哥哥来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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