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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小医倌,第94-95章,百密一疏


  

恒亲王和南宫丞相又开始蠢蠢欲动,准备重整旗鼓,妄想卷土重来,和上官寒兄妹决一死战。这一次,他们接受了以往的教训,严格保密,封锁一切消息。

为求稳妥,南宫朔这只老狐狸一反常态,连自己的妻女都瞒着,只说恒亲王来信,他家的老王妃到了封地水土不服,一病不起,想女儿回去见一面。宇文琉璃一听,痛哭流涕,进宫跪在端木皇太后面前求情,要去见母妃最后一面。端木雪莲无奈,只得同意。一路上,南宫朔让她们乔装打扮,低调行走,以为人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百密一疏,眼看就要回到了家门口,还是砸在了宇文琉璃和南宫玉簪手里。

治病就治病,为什么要自报家门?生怕不会传到上官兄妹耳中?南宫朔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咬人。

他并不知道,将军府的暗探早就得到了的他的妻女去恒亲王封地探亲的消息,并报告给了上官寒兄妹。

恒亲王信中提到,已经派出杀手去找青萍夫妻和大皇子,一旦找到这家人,就地灭口。

信中还说,恒亲王正在暗地联络各种江湖门派,盟国对付上官寒兄妹。只等时机成熟,一举进攻皇城逼宫,让端木皇太后交出皇权。

信中最后强调,要南宫朔善待宇文琉璃。南宫朔用内力粉碎了来信,冰冷的眼光里没有一点温度。

下午,太阳偏西,晒了一天的大路终于干了,相府的马车才慢吞吞地驶进了城门。

南宫玉簪挑开帘子看着外面风景,轻轻扶起母亲说:“母亲,我们终于到家了。”

上官寒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向前方,远方的大路尽收眼底,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几个跳梁小丑,要想撼动大禹国的江山,谈何容易。

马车停在了相府大门口。

丫环和南宫玉簪扶着宇文琉璃走下来。

跨进大门,南宫朔回过头面无表情地朝着南宫玉簪说:“簪儿,到我的书房里来一趟。”

宇文琉璃身子一颤,停下了脚步。满眼担心地看着女儿。

南宫玉簪看了一眼母亲说:“母亲,你先回房去休息,我去去就来。”

便低着头跟在了南宫朔的身后向书房走去。她心里没有底,不知南宫朔为什么生气,只能不住地安慰自己,不会有事......

书房里,南宫朔坐在堆满了书籍的桌子后面,他的脸拉得老长,像秃鹫般犀利的眼光盯着南宫玉簪问道:“说,樊鼎是谁?”

南宫玉簪低着头,木讷地说:“相国寺遇到的一个小医倌。”

南宫朔认为女儿是在故意包庇樊鼎,重重地一拍桌子,愤怒地说:“不要和我装疯卖傻,老实交代,那个叫樊鼎的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玉簪轻声说:“我没有装,他真的就是一个去相国寺朝拜的新月国小医倌。”

南宫朔阴鸷地说:“你不觉得奇怪吗?有那么巧?早不来朝拜晚不来朝拜,你母亲一发病,他就出现在你们身旁?”

南宫玉簪辩解道:“明明是他先进大殿拜佛的,我们后进来。再说了,我是女扮男装,他并不知道我们是谁。”

南宫朔猛地站起来,厉声说:“糊涂,他对你们的底细了如指掌,对你们早有预谋。他一定是上官家派来的奸细。”

南宫玉簪迷惑不解地说:“爹爹,女儿这就不明白了,连我们都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会发病,他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他从新月国赶过来,预先埋伏在那里等着母亲去拜佛,再等着她发病?他要害我们,不如在一旁看热闹,何必出手救治,还等得那么辛苦?”

南宫朔愣了愣说:“你为什么要自报家门?”

南宫玉簪抬起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回答道;“你都说了,樊大夫对我们的底细了如指掌,我报与不报有什么区别?”

南宫朔让她怼的哑口无言,气得火冒三丈。一抬手,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向她砸了过去。南宫玉簪下意识一躲,飞过来的茶杯擦过她的额头,砸在了墙上,又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她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杯子如果砸到了她的头上,肯定砸出个血窟窿。不觉背上一阵寒意。母亲的话涌上了她的心头。难道她们母女的死活在他的心里真的没有在乎?

南宫朔正在盛怒之下,根本就没有注意南宫玉簪脸上的变化。

他气得脸色铁青骂道:“你这个孽障,还没出嫁就帮着外人来气你爹,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南宫玉簪嘟囔道:“我怎么了?人家救了母亲,你不但不思感谢,反而一口咬定他是奸细。恩将仇报。”

南宫朔见她丝毫没有悔意,反而嘀嘀咕咕,指着她吼道:“你说什么?还不给我跪下。”

南宫玉簪不满地说:“我又没说什么,我和母亲只是觉得我们受人恩惠,应该知恩图报。樊大夫不是坏人。”

南宫朔见她还在为樊鼎说话,气得破口大骂道:“你娘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都给我滚!你这个白眼狼!”

南宫玉簪被他恶狠狠的凶相吓到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如此狰狞的脸,也是第一次被父亲辱骂。不觉眼圈一红,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她二话不说,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就跑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南宫朔一人,看着地上狼藉一片,到处都是他发怒损坏的物品,慢慢冷静下来。自从上官寒兄妹再一次挫败他和恒亲王的阴谋,他觉得心好累。眼看他们在朝廷的优势越来越小,他的心也变得越来越暴躁。他看什么都不顺眼,认为天下人都在与他为敌,如今,连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向着外人与他作对,回想起女儿那双原本乖巧顺从的眼睛里充满了质疑,不满,怎么叫他不疯狂。

宇文琉璃回到丹桂苑,吩咐下人准备好了饭菜,等着南宫玉簪回来一起用膳。没想到南宫玉簪一走进房间,扑进母亲怀里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痛哭。宇文琉璃看着女儿鬓角上的血吓得六神无主。也跟着哭了起来。

她用颤抖的手抚摸着伤口,紧紧抱看着女儿说:“簪儿,你爹打你了?你这么乖,他凭什么这么做?”

南宫玉簪哽咽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宇文琉璃心疼女儿,愤怒地说:“自从你外公回到封地,你爹就没给我们好脸色。以前,你外公在京城住得好好的,不愁吃不愁穿,当个闲散王有什么不好?都是他撺掇你外公胡闹,如今失败了,被贬回封地,他就把气出在我们身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的事与我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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