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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你敢?


一边的李双双尖着嗓子直笑:“谁让你得罪了姬妃娘娘,可得抄好点,这可是太妃娘娘所要的,意就在于要你多检点一些,不要什么事都强出头,在宫里皇上只有一个,要治你的人,可不止一个。”

        她真想拍手,李双双说得对极了:“没有错,不过臣妾有权利拒绝。”

        “你敢?”何容华似乎受惊地站了起来,这是意外中的答案,她都把话说那么明了,向晚歌还不明白,如果不抄,那么得罪的就是姬妃,最重要的就是太妃。

        晚歌扬起眸子直视着何容华:“臣妾做不到,如果有人能一晚上把这书抄完,臣妾就能做到,料是双手各能书,也未必能做到,即然没人能做到的事,臣妾自当是不出头,女德之书,是约束人的思想,放是放在脑里,不是抄在纸上,这样,有用得多了。”

        何容华气得直喘气:“你的意思是我无德了,这是姬妃娘娘和太妃娘娘让你做的,你就得做。”

        “臣妾可没那么说,如果容华要那么认为,臣妾也不会否认。”

        “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先给我掌嘴。”她恼羞成怒地叫。

        晚歌轻笑:“容华何必动怒呢?晚歌再大的胆子也不如你啊,如果臣妾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掌管后宫的主事娘娘不是姬妃,也不是太妃,而是皇后娘娘,臣妾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姬妃和太妃了。”

        何容华的脸色一白,没有料到晚歌还能反击,一时之间,立在那里出声不得。

        李双双赶紧叫:“你是什么态度,竟敢对容华这样说话。”

        “你如何态度,晚歌就如何态度,这珍珠双镯真好看,是姬妃娘娘送的吧!”她扫过何容华的手,那轻衣摭不住的珠光,在夕阳下,亦自发着光,如此宝贵之物,岂是她一个容华所有,何容华进宫三年,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自然没有什么赏赐,而何容华也是小官宦人家的女儿,如此大气的珍珠,岂会有。口口声说着姬妃还要带上太妃,以她来看,太妃娘娘岂会如此不晓事,何容华连自已的出卖了谁都不知道。

        她至今才知道,向晚歌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是三言二语就能对付的人,真的是太小瞧她了,她气冲冲地将书扔在地上:“以后别说我没有奉劝过你?吃亏的可是你。”丢下一句话,就往她的正居而去。

        晚歌捡起书:“女德,呵。”千百年以为,束缚过多少女人的思想,男人把它用来要求女人,女人还以它来约束自已,她要是会抄,不是白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女人为何就不能强,就得依靠在男人的臂膀下生活,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不可以,茶壶论只是偏私的说法,男人有寻欢的权利,女人同样可以有,如果她的思想说出来,别人会当她是怪人吧,还是当她是浪女。人这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呢?说善,为何还要询询以道德之书教之,罢,各有各的说法。

        叹着气绕过海棠花,艳丽的海棠花还是嫣然放着,切莫笑她的离经叛道,她的思想,原本就不是这个朝代的。

        才踏进门,就看见湖青跪在小厅里,宛宛的小贵妃椅上,坐着向琳,身后还站着二个宫女,无聊地吹着指甲,似乎是等她很久了。

        晚歌扶起湖青:“为何跪在地上?莫不是踩到狗屎,弄了我一屋子的臭味。”

        向琳腾地站了起来瞪着晚歌:“向晚歌,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是狗。”

        她笑得开心:“我可没有说,你自已承认也不错,没事就少乱跑到我这来,我这小居小室,室不下你这尊大佛。”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和向青海说的是一样的事,倒是看不出来,她还有那么点良心存在。但是如此嚣张地在她的房里,而且还让她的宫女跪着,想要她帮她,最好先回去跟向青海再学学,知道求人二字怎么写。

        向琳怒叫:“大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骂我。”

        “对啊,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竟然让一个良人欺到才人的头上来了,不知是不是该去请教一下,才人和良人一比,那为大,那为小,而且连礼数都没有学周全。”这才人封得还有一点用处,用来压住向琳的火焰。

        “你,气死我了。”她一指指着晚歌:“呆会别跪下来求我?”

        “求你?”她讶然失声,笑了出来,她看起来,很喜欢跪吗?向琳真是单细胞的蛮女。

        “笑什么笑?”她用力的瞪晚歌一眼。

        真是一个宠坏的千金小姐,她摇摇头:“我笑的是,有人白日做梦太多了,湖青,取我衣服来。”

        湖青取来衣服,披在晚歌的身上。

        “好,我就让你笑不出声,你们都给我出去?”她一声令下,让二个宫女将湖青拉了下去,并且关上了门。

        晚歌没有拒绝,她倒是看看,向琳有什么让她能哭的,她来了不短时间了吧,连华贵的贵妃椅都坐得有些印子,那何容华手腕上的珍珠双镯是她送的,真不错啊,还会替她姐姐着想,让人去恨她姐姐,好一对姐妹花。

        搞什么神秘?千万不要告诉她,她是在摆架子,没人在,马上消了火焰来求她。

        “可以说了吧!”人都退了下去。

        向琳又坐了下去,笑了起来:“昨夜醉酒,可是出了风头,得了皇上的恩宠了,可是你得担心啊?”

        “我担心什么?”真讨厌说话总是吊着人家的胃口。

        “对我来说是好事,对你自然就不是好事了,你说要是侍卫跟后宫的女人传出什么私情,是不是大事啊?”她轻笑着瞧晚歌。

        晚歌奇怪地瞪她一眼:“你要说我,就直着来,不用拐弯抹角的,我行得正,就不会怕影子歪,你再怎么说也枉费口舌。”向琳说了又如何呢?她岂是怕她。

        “你以为我说你吗?何必专门来,而且关着门,就是不想让这事传了出去?免得说同一姓向的,却是斗个天昏地暗,你现在是春风得意,不怕做丑事,又何怕我说,我要说的是你的哥哥,向晚清。”

        哥哥,晚歌心一惊,哥哥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之事,又在和姬妃纠缠着吗?这倒是她的软肋啊!但是她万不能在向琳面前显示她的害怕,这样向琳就有持无恐的任取任求了:“你说什么?”如果真的有私情,姬妃也逃不了,她是打算毁了她的亲姐姐吗?

        向琳冷笑地说:“昨夜里,夜真是黑啊,妹妹和皇上颠鸾倒凤,哥哥就偷皇上的女人,二只手,牵在一起了。”

        晚歌气得赏她一巴掌:“说话给我放干净点,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良人,这般敢说我长短。”

        向琳站了起来,气乎乎地看着晚歌:“向晚歌,你敢打我。”她父亲和娘都没有打过她,而这向晚歌,竟然打她。

        “我就打你,再胡说看看。”偷皇上的女人,要是这话让人听了去,不杀了哥哥才怪。她口无摭拦,但却万不可赔上哥哥的性命,就向琳,还不值。

        “哼,你可以去问你哥哥是不是事实,不止我一个人看到,我的丫头也看到了,他牵着花想容的手,往海棠阁走的,不信,你自个去问花想容。”

        她心里直冒冷气,连花想容她也敢叫她去问,必然这事是真的了,哥哥和花想容,怎么可能呢?可是在安府,就连安雪儿也会避避哥哥,倒是花想容,就是喜欢缠着哥哥问这问那的,她只当是谈得来,乐得让哥哥多交个朋友,能把姬妃忘淡些,不会压闷着自已。

        向琳看她呆住,必是信了自已七分,狠狠地一抹脸说:“那花想容还叫得亲热呢?向大哥?恶心。”

        她稳住自已的阵脚,向琳跟她这样说,无非是有什么目的:“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有用,当然有用了,今天我那软骨头的父亲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二姐可是顶了你的位去契丹的,在我向家,养条狗那么多年都会叫几声,摇摇尾吧,养二个大活人,不是狼心狗肺就该懂得感恩。”

        真高傲啊,向琳的眼睛是长在那里的,她看不清楚。“没有了向家的光圈,你只是废人一个,还有,不必拿这事来跟我说,哥哥的事跟我无关,女人自然是胆小的,天黑,做侍卫的送着回也没什么?不就牵个手,莫就怕摔着了担当不起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向良人,我累了,你出去吧!我这小室中,迎不起你这尊大神,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没证没据的,那丫头还不是她身边的,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要是说出去,别人也未必就信她。向琳想要胁她,还嫩了点,去跟姬妃学学。

        “你。”向琳气结,没想到向晚歌并不惧怕,她是太冲动了,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想逃,也未免惹得一身腥,只要向晚清在宫里,何愁抓不到他的把柄。她笑了:“向晚歌,算你冷血,你不知道你哥哥的脚是怎么拐的吧!要是皇上知道了,也不知作何感想呢?”

        晚歌打开门:“我没有兴趣,湖青该扫一扫地了,这里气味不好闻。”

        向琳冷笑着点点头:“我走,你是怕了吧!我的事我说了,做不做,就在于你了,向才人,我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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