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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玩闹


  见妁川抱着小狐狸同竹琅在槐树下逗趣儿,逾嶙站在店门处问旁边的不明:“你去寻云子泱了?”

  “嗯。”

  “我本是想处理好冥界的事再去寻他。”逾嶙倒是送了一口气般,语气平和:“所以叫你带妁川去妖界避避。”

  “无妨。”不明应着:“我寻到了,也用束灵珠修补好了。”

  逾嶙笑了笑,抬头看天,阴沉沉乌泱泱,风倒先起了,只道:“我本以为这些事情不会这么难做,想不到,都入春了。”

  “是啊,”不明接话:“都入春了。”

  春雨绵绵,春雷滚滚。

  妁川扯着小狐狸就往店里跑,竹琅也跟着追来。

  “别愣着,进来。”妁川拍了拍身上的丝丝雨水,对着立正门框边儿的二人瞟两眼。

  待进了屋,妁川又遣了竹琅带着小狐狸回屋去玩。

  “来,我给你们倒茶。”

  只见妁川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茶壶来有模有样地倒了两杯递过去。

  逾嶙嗅了嗅,不禁点头赞扬,又故意道:“不错,就是不知日后是否还有人会将酒喝成茶了。”

  这话让妁川有些为难,也让不明呛了一声。

  “不是,”妁川也端起茶杯来,只道:“是日后是否有人会将酒掩没了气味给我做茶喝。”

  “你这话真是,”见不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逾嶙忙道:“明明就是你贪杯,何故怪得了旁人?”

  “啊!旁人!”妁川故意将音调提高,只道:“偏就是这旁人,拿给我喝的。”

  “……”

  逾嶙摇摇头,只觉着她这么一遭是脑子块儿的魂魄丢了。

  “行了行了。”不明已经是听不下去了,脸被嘲得胀红起来。

  逾嶙见不明气色也是明显不大好,也知他修魂耗了许多灵力,绝也不会比妁川染疫那次少,便也算是认可到心疼他。便道:“别理她,我看她是蹬鼻子上脸了。”

  “逾嶙哥哥,六哥哥,”妁川故意娇嗔起来:“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

  “呕——”

  逾嶙觉得她怕是脑子坏了,故意做了这番表情又去看她,才见她已经变脸正直直盯着他。

  “没有,我也没什么意思,”逾嶙摇摇头,用小扇挡了大半张脸,又才仔细开口问道不明:“不明兄,你那濮清酒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

  “我真不知道她喝不得这东西……”不明扶额,又道:“若我知晓,断不会给她喝。”

  “喝了便喝了嘛!”妁川倒是心大,拿着茶杯微微抿了抿,只道:“若是不喝,我怎么知道旁人心意呢?”

  逾嶙实在是听不下去这话,一巴掌呼到妁川后脑勺上,只道:“你自己什么样子不知道?我再来晚点,你灵力散完便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被这突然过来的一爪打懵了的妁川只愣愣盯着逾嶙。

  “看什么?”逾嶙火气渐大:“你若是想死,早些说便是,何故浪费我与不明兄的灵力?”

  “……”

  这边半杯茶过喉的不明面上表情倒也看不出什么,只伸手去摸了摸妁川脑袋。

  “你说话啊!”妁川偏头去看不明,皱着眉委屈巴巴暗示着。

  “说什么?”

  “说什么?”妁川瞪大了眼睛。

  明明就是这家伙让她才受了这么一遭,怎么倒像是拍拍屁股走人的态度?明明不久前还抱着她吻她吃着逾嶙的醋,怎么现在却像若无其事般?

  “你说说什么?!”

  见妁川明显急了,不明才慢慢道:“逾嶙兄说得也不无道理。”

  “你怎么回事儿啊?”妁川急得站起来,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道:“你明明说喜欢我,现在却一句话都不帮我说!”

  “嗯???”逾嶙瞪大了眼睛,只觉情况有变,一脸坏笑道:“你们……说开了?”

  “什么说开!?”妁川又偏过头去吼。

  逾嶙被震得怂了怂,只道:“你不也喜欢人家挺久了嘛……”

  见不明闻言猛地看向逾嶙去,妁川越发急了,无措间走近去捂住逾嶙的嘴巴,又对着略微皱眉似在求证的不明的道:“别听他瞎说,我没有!没有!”

  “什么没有啊,你多早就念着不明兄了,京云皇城那次还……”

  声音戛然而止,只见妁川用手死死捂住逾嶙的嘴:“你闭嘴!”

  见不明像是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明显满心皆是震惊却也不表露出来,妁川全也只当他故意这般,便冲着不明挤出个笑脸来,忙道:“没有!真没有!别听他瞎说!都是胡说……啊!”

  只见妁川一把被逾嶙推开,稳稳当当落到不明怀里去了。

  “什么胡说?我看你是胡闹!”逾嶙喘着气,又整了整衣衫,才看着刚刚被一把推开的妁川,气囊囊道:“你是想把我捂岔气儿不是?”

  “你!”妁川气呼呼看了看,便又一抽一抽啜泣起来。

  “……”

  “呜呜呜呜……”

  “姐姐你干什么?你不至于吧?”

  “呜呜呜呜呜呜!”妁川故意将哭声提高一分,感知到不明扶住她的手紧了一分,便又转过身去往他怀里钻。

  “……”逾嶙扶额:“你够了……”

  “呜呜呜呜……”

  “妁川姐姐,你怎么了?”

  妁川只觉得脑子里什么一闪,顿时收了哭声,抬头去看这声音所来之处。

  只见竹琅抱着小狐狸直直站立在二楼,瞪大了眼睛看来。

  “没没没,没什么!”妁川从不明怀里站起来,整了整仪容,又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我们听见这边吵闹,以为你们打起来了……”

  “……”

  “没有!”妁川俨然一副大人模样,道:“我们在说事儿呢!”

  “哦……”竹琅应了应,又道:“妁川阿姐,我们有个事儿同你说。”

  “什么事?”

  “就是,有个东西坏了,我猜应该是你的……”

  “什么东西?”

  只见妁川说完,竹琅从身后拿出两根铁棍来。

  “那是什么玩意儿?”妁川眯着眼去看,也实在是看不出原本该是个什么东西,便招呼竹琅下楼来。

  待竹琅将那东西放在桌上,妁川才看出端倪。

  这是魂悦的寻灵尺啊!

  “你弄的?”逾嶙抬眸去看竹琅。

  “不是!”竹琅实在是有些怕逾嶙,忙道:“我方长也是在路上寻是……”

  “行了,没事的,”妁川安抚这竹琅,移出视线看了看桌上明显散架的寻灵尺,又道:“反正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用,指也指不对。”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它指不出方位?”不明突然搭话。

  “为什么?”妁川显然是从未想到过这茬儿。

  见不明也摇摇头,妁川实属无奈,又对着逾嶙道:“你拿去冥市街修修,人家魂悦君那么信任我将这东西交与我,可别到时候人找不到,东西还报废了。”

  “反正他也应该知道找你便等于断路,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什么意思!?”

  “没没没,没意思!”逾嶙只道无趣,会拿去修的,便甩袖走了。

  待竹琅领着小狐狸也走了,妁川一手扯过不明,声音低细道:“不明啊,你怎么这样呢?”

  “我……”

  “行了行了,”妁川只道无趣,立起身子,抱臂道:“看你历来这幅处变不惊的样子都变不了,嘴上总是清淡淡,一点都没有……唔……”

  ……

  “清淡?”不明放开妁川问道。

  妁川瞪大了眼睛,这家伙从来都是这般出其不意的,实在捉摸不透。

  “我不是这个意思,”妁川有些无奈,也知平日里总是表达不来这些,无奈道:“我是说,你能不能不要表面上总是冷冰冰的……”

  “冷吗?”

  妁川点点头,又道:“像以前,你话还算多的,后面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说两句便就只是同逾嶙拍拖来堵我……”

  “可是逾嶙兄有时说的也无错啊。”

  “……”

  “得,你俩过吧!”妁川挥了挥手,转身欲走。

  “妁川。”不明身上拉住她,解释道:“我只是……”

  妁川瞟了不明一眼,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行了,逗你呢,若我真气你们,还在这儿站着?”

  见不明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妁川又道:“谁叫你们老是一唱一和的,反正我也习惯了,无所谓了!”

  “逾嶙兄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玩意儿?”妁川皱着眉还没反应过来。

  “他刚刚说……”

  “哦——你说他刚刚说的那个啊!”她继续装傻:“当然是真的了!他回冥市街去修那寻灵尺,放心吧!修得好!”

  “……”不明也不忍心拆穿方长逾嶙根本没说这话,只无奈拉回话题道:“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还有什么?”

  “他说……”

  “他说什么嘛!他整天话最多了!我脑子嗡嗡响!不行!我要回去休息了!莫来打搅我!”只见妁川说完便抽回手跑上楼去了。

  这边不明只道拿她没办法,无奈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

  妁川关上门,只觉自己心扑通跳,待她缓过来后背过身去,才发现屋内不只她。

  “云……子泱神君?”

  “妁川官儿姐……”

  “你来……有事儿吗?”妁川直直盯着他,倒也没发觉什么异常,又走到桌边儿去倒茶给他。

  “本无什么大事……”云子泱慢慢走近去,接过茶杯,只道:“只是来看看……”

  “看什么?”妁川不明白,道:“这儿有什么好看的?”

  云子泱不再接话,只是笑了笑,道:“没有,我是有事相求的。”

  “怎么?”

  “那束灵珠……”

  “哦,对,”妁川这才想起这茬儿,便又拿出一个小琉璃瓶来,道:“这是里面精元,有了这个,束灵珠才能起作用的。”

  云子泱接过琉璃瓶,看了看方才点头:“多谢。”

  “没有,这事儿也赖我,”妁川有些愧疚,只道:“因为之前也不清楚你是否明了这些,又因着也确实剩了半瓶精元,拿去救天后,何乐而不为呢?”

  云子泱点点头,抬头又看了一眼妁川,又道:“妁川官儿姐是否知晓冥界公主之事?”

  “多多少少知晓些吧,”妁川看了看琉璃瓶,又道:“子泱君若是将那束灵珠用完,是否能拿回与我呢?”

  “这……”

  妁川忙挥手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因为这东西终究不是我的,怎么说也是冥王拿冥界的,就这么给你了……”

  “我知道这东西本来也是你们那个长渂神君寻来的……”

  一提到长渂,云子泱表情便变得微妙起来。

  还未等妁川询问,便听见他道:“应该的,用完自会奉还。”

  妁川点点头,表示可以,心里却不禁奇怪,又道:“子泱君啊,这长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有没有同天帝禀报过?”

  “有……”云子泱应着,也不愿多说,起身便想施法离去。

  只见云子泱刚手中聚灵,下一刻嘴里便喷出血来!

  “你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妁川慌了,扯他赶紧坐下。

  “我去找人帮你看看吧?”

  只见妁川说着便想走,却一把被云子泱拉回来坐下。

  “无妨,我歇息刻便好。”云子泱闭了闭眼,又道:“你这长笙酒馆施了灵障,专削弱抑制我们这种有灵法的外界之人。”

  “这……”正欲脱口而出不知为何,妁川却打住了。

  这肯定是逾嶙设的无疑,专就是来护她的。逾嶙每每都说让妁川在外边儿自生自灭,却也每每明里暗里护她。

  “这灵障只是抑制而已,子泱君是仙神,为何会……”

  见妁川这般问,云子泱倒没有隐瞒,只道:“我这些日子受了伤,灵法本也……你这灵障怕是快要我命了……”

  “那怎么办?”妁川手足无措,又道:“我叫人收了这灵障?”

  见妁川又要离开,云子泱忙叫住,道:“不用!我歇息一会儿便好了,灵元在,都会慢慢恢复的……不要惊扰旁人……”

  话已至此,妁川也只好坐回去,不禁问道:“子泱君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伤势这般严重?”

  云子泱摇摇头,道:“不知精元这东西,被束灵珠反噬了而已……”

  妁川瞪大了眼睛,心下越发觉得这锅她多多少少都得背点儿,却也说不出太多其他的言论,只道:“抱歉啊……”

  “没有,是我的问题。”

  妁川皱着眉,见四下又安静了下来,不禁又找着借口寻疑道:“子泱君,你同我讲讲长渂神君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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