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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盗窃的王五


宁源看了阿秀的头发,又看了眼宁清,半天说了句,“刚刚婆婆说的,让秀姑娘明日去山下道歉,眼下这样秀姑娘也不用下山,算是扯平了”。

        “你说什么,什么道歉,什么扯平啊”阿秀转过头来瞪着他们,满脸都是泪痕。“婆婆,婆婆”阿秀撒娇得拉着婆婆,不依不饶着。

        “若你愿意明日去山下找申姑娘道歉,今日我也给你要个说法”婆婆语气虽还是哄着她吗,可言语中明显眼严厉了些。

        “我”阿秀支支吾吾的没再说话

        “那,婆婆您早些歇息,我们就不打扰了”宁清拉着父亲往外走,出了院门就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笑得大声,怕院中的人听不到似的,果然院子传染了茶碗落地的声音,一个又一个。

        宁清还想喊些什么,被宁源拉着往山下走,“我可以给她介绍城东那家剃头匠呢,剪的头发新式又好看呢”

        宁源笑着摇头道,竟不知女儿这般能说会道,还胆大调皮。没有一点办法。他拉着宁清的手细瞧着,“烫到你没”

        “没有,这手套是九哥送的,好着呢”。宁清笑着将另外一只手套塞进口袋,手掌伸了出来,“看,都好着呢”

        宁源顺势啪的一声打在手心上,“下次不许了”

        “啊,疼”宁清撒娇的喊着,宁源不理她继续下山。宁清小跑跟着,一直伸出手说“爸,你看,都红了”,见父亲憋着笑,故意道“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回去就给你涂药膏”

        宁清笑说着不用不用,然后开始描述着阿秀的模样,说着还比划着动作,看模样说书能力是要强上费廉好几分的。

        等到了家门口,宁清想到什么拉住了父亲,小声地说道,“爸,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告诉新姐姐”,见父亲犹豫着,连忙说道“我也不同别人说你上山的事嘛,好不好呀”

        “你自己和她说,她要知道的”

        “她要是不高兴怎么办,会不会生气”

        宁源也不懂这些,只能摇了摇头。

        “好吧”宁清嘟囔着,快活劲卸去了一大半,悄悄摸回房。

        宁源想着婆婆在屋内的话,一时走神,“无本之木,无蕊之花”。

        婆婆说完卦象问他可信,他说就是问卦,信不信不重要。

        “先生是有寿无福,情缘浅薄的命格,不应被世俗扰着,要知道人随身动,命由运改,我若有先生的身体,也不会困在屋中。”

        宁源问婆婆可信命,婆婆答不信,她鲜少给人算卦,知道不如不知,两人默契的笑着。

        陈循睡到后半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是饿的不行,摸索起身准备喝口水,发现桌上摆的新换的一套茶具,想着昨日的话只能忍着渴将茶水全都倒了,装作喝了干净的模样。

        模糊中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屋前的小厮又换了一班,不一会儿李管家吩咐门口的两人打开房门,去扶小少爷上马车。陈循故作迷迷糊糊的让人扶着上了车,眯着眼瞧着这几个脸生的小厮是祖父院中的。

        开车的老金被喊起来,看到李管家才清醒过来,讨好的笑着,“大管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在家中陪嫂子啊”。

        “别废话,送小少爷回去,办好了差事再说”。李管家不耐烦的吩咐着。

        车夫看着后座中躺着的陈循,求道“大管家不再给我排几个人吗,小少爷要是醒了我可不行”

        “别废话了,药劲有的睡呢,你只管开车就是。”李管家看着装睡的陈循,叹了口气带上车门,眼下也是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金连连称是,等车走远了才开始抱怨道,有好事就是老秦,这种得罪人的事就让他来,连连骂了几声,等在反应过来陈循都坐在他身后了,吓得他一脚踩了刹车。

        “哎呀金叔,你想害我性命啊”还好陈循有准备的用手撑着身体,他朝着老金腿上丢出沉甸甸的个布袋子,吓得老金一抖。

        老金反应过来,看着腿上沉甸甸的袋子两眼放光,嘴上却只能说着“小少爷,您别为难我啊”。

        “好吧,我也不为难你”陈循咳了咳继续道,“那你说说老秦大半夜去哪了”

        “啊这”老金露出犹豫神色,脑袋瓜中也针扎着。

        “哎,李叔只告诉我茶不能喝,没和我你不爱这些啊”说完便伸手去拿回钱袋子,手却被老金给捂住了。

        “我的命都在少爷手里了”老李谄媚的笑着,“老秦昨个下午就带着李管家回南城了,现下李管家回来了,他又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肯定是办差是了,你也知道老秦是他妻弟,跟我可不一样。”

        “你就去南城回趟家再回来,我自有说法,呐,是你的了”说完便松了手,钱袋子压着老金一沉,眼睛都笑没了。

        等陈循回到酒店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他随意寻了个面铺坐下,点了玩汤面和烧饼。他还没想明白刚刚老金说的话,就看到老秦开着车进了后巷,走的是刚刚从南城回来的那条路。

        后巷的路通酒店的后门,他大口划着面,顾不上路上妇人笑着,先吃饱了再说。

        酒店看后门的老头认得他,客气的放他进去,他还未到院子就听到大堂那边的嘈杂吵闹声,见早起的租客们围着,一个汉子被两个人强按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胳膊上都是伤痕,衣服沾着血破了几次,他紧咬牙关嘴角渗出血来。

        陈老爷在一旁同老板悄声说着话,那老板频频点头。李管家喊着扭着人去警局,陈循这才认出跪着的人是这次跟着来的人,即上前去拉着李管家问到,“你们这是干什么”。

        见到陈循的陈老爷明显一愣,当众给李管家使了个眼色,李管家拉着陈循说道“小少爷,这人手脚不干净,趁您不在时偷了玉佩,人赃并获这就要送人去警局”

        陈循在腰间一摸,玉佩确是不见了,他昨晚睡觉前还在身上带着,夜里躺下时外衣都没脱下,怎么被扶上车就没了,扶他上车的小厮里面也没有地上的这个人。

        “循儿,你回房休息”陈老爷不紧不慢的吩咐他。

        “这人拿了我的玉佩,我要跟着去警局看他怎么说”他瞪着请他他的下人,几人都不敢上前去。陈老爷碍着众人只能让陈循跟着,一路上都沉在着脸。

        “新姐姐,姐姐”宁清话中带着焦急得拍着门。

        申新新迷迷糊糊得起身,开门问道“怎么了”

        “出事了,你快点”宁清拉着申新新去洗漱,过了好一会才看着镜中的申新新说道“你的脸好啦”

        申新新对着镜子仔细看着,摸着脸上笑着“我还以为要好几日呢”昨个夜里她起来好几次,越看是越懊恼。

        宁清趁着申新新的高兴劲,说着昨晚上山的事,见她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到听到着火时的惊吓,最后宁清模仿着阿秀的模样,申新新更是捧腹笑了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是那样跳起来叫的吗”

        “当然了”

        在宁清绘声绘色的描述中,申新新真的觉得心中痛快,最后拉着宁清道“你应该带上我的”。

        “姐姐,若是我昨日拉着你去,你敢说你不会拦我劝我,不会说着没事算了”宁清歪着头,调皮的问着。

        “嗯”申新新代入思考了下,“若是昨个我应该是会,但我现在想明白了,咱们怕什么,大不了带上你九哥,也是咱们人多。”

        “啊,他们都去警局了”宁清拉着她下楼,张二已经等在门口,宁清开始说着张伯留下的话。

        “宁先生怎么也去了?”。这事何止让她俩惊讶,张二也在前面头如捣蒜的点着,回忆着先生上次出门白日里出门是什么时候,应是宁清两年前换学校的时候,他去送了一次,同贺警官聊了许久,再往前张二也记不清了。

        “不是你记不清,压根是没有的,再往前就是母亲在时,我骑马时他教的我,那几次还清了场呢。”宁清回忆着,又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知有什么联系。

        警局内又是热闹闹的一群人,费警官称头晕未起躲在后面,实是等着费廉过来,省的到时再说上一遍,费廉让他等上一日,果然一大早就有动静了。

        费廉是被拍门声吵醒的,他住在书店的二楼,伸出头去看到的景象简直让他长大嘴巴,口水都差点掉下去。

        “别磨蹭,要走了”宁源在楼下看着他。

        “阿源,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你怎么过来了”转念一想,不对劲,肯定出事了,慌忙跑了下楼,张伯一路说着昨天那几辆有进有出的车子,还有一大早的什么盗窃的下人。

        贺警官看到宁源的反应不亚于费廉,但他来不及问许多,就带着几人从后面进入到大堂里来。

        李管家见贺警官出来了,快步上前说道:“贺警官您可来了”。

        贺警官打量着看着他,又看了跪着的人,目露厉色,问到“怎么了这是”。

        李管家被盯着心里发毛,指着一旁跪着的人,说道,“这人叫王五,是我家老爷从南城雇的,人口不够让他干些跑腿的活,可没想到手脚不干净,半夜跑到小少爷房里偷玉佩。

        若是家里的也能给处置了,可他是外头的,现在只能麻烦警官,给他个教训就行,就行”,

        李管家一口气说完,搓着手从怀中拿出个玉佩呈上去,“就是这个”,众人看了眼,是白净透亮的方牌,虽远看不清花纹,可打眼看就是个贵重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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