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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赵瑞断案


“刘员外之女竟然毫发无伤,额,或许很丑吧,下不去腿!”

“大安县第一才女?花容月貌?”

赵平安拿着记载刘员外家族关系的卷宗,摸了摸下巴:

“绑匪是瞎了吗?还是性冷淡?”

赵平安低头思忖,心中有些思考,继续观看卷宗。

“刘员外膝下有一子?有不在场证明?有可能串供吧!”

“天生痴呆?那算了!”

“刘员外正妻因病已故,也就是员外女儿的母亲,只有两个妾室,养尊处优,从未出门……”

……

赵平安大脑超负荷运转,他感觉脑细胞死了一大片。

卷宗上没有确凿的线索,不过赵平安心中有了大概推论,总结了以下要素。

“一,刘员外并非无缘无故自杀,绑匪开的房间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刘员外自杀的诱因。”

“二,绑匪最后一个客栈没有留下字条,是刘员外口述。”

“三,绑匪没有伤害刘小姐。”

“四,绑匪熟悉刘员外。”

赵平安将自己的推理告知赵瑞,并说道:

“哥,明天你去大安县仔细查一查刘员外去的那些客栈,再查查刘员外的生平,看他有没有其他亲属!”

赵瑞听到赵铁柱的推理,暗自咀嚼,感觉有了些线索,眼神越来越亮。

“小宝,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有其父必有其子,有些东西是存在遗传的啊……赵平安看了看一向文文静静的赵瑞,心中思忖。

分析完案件之后,赵平安疲惫的躺在床上翻开了凌香送他的几本书籍。

上面详细记载了九天大陆的势力划分,也有一些奇人奇物的介绍。

赵平安翻开其中一本“九天录”。

“九天大陆有大大小小数十个国家,最大的四大帝国便是东阳国、西方佛国、南疆国、中土大唐。”

“又有八大圣地,佛门禅音寺,建立于佛国,以灵武、体武为主,主修金属性法诀,传颂佛理。”

“蛊王宗,位于南疆国,善毒,主修木属性功法。”

“道门无极宗,位于九天最北,灵武为主,修水属性功法。”

“焚天殿,位于东阳国,修火属性功法。”

“麒麟阁,建立于大唐京都,土属性为主。”

“药王谷,背靠灵兽山脉而建,与大唐毗邻,炼神为主,天下医道之魁首。”

“御兽宗,位于药王谷以南千里,御兽之术冠绝天下。”

“龙神塔,存在的传说。”

赵平安翻看了几页,发现确实没有“龙神塔”的详细记载,颇为疑惑。

“算了,我现在也接触不到这些,稍微了解一番吧!”

赵平安合上“九天录”,又翻看了其他几本奇人奇物志,感觉困意袭来,钻进被窝闷头大睡。

……

次日早晨,赵平安吃过早饭之后,带着一丝困意来到凌香住处。

“咦,你的伤?”

凌鹏庞大的身躯突然出现在赵平安面前,赵平安吓了一跳。

“卧槽,你要死啊!吓老子一跳!”

“砰……”

赵平安被一巴掌拍到了墙角,脸上带着委屈、愤怒。

“来了?”

凌香走了出来,一席淡黄色衣裙,吹弹可破的鹅蛋脸带着笑容。

一天一套衣服,敢问姑娘家中是否有矿?

“凌姐,想到怎么晋升二品炼丹师了吗?”

赵平安跑到凌香身边,问道。

凌香轻轻点头,有些高兴:

“你的医术这么好,有没有兴趣跟我回药王谷?”

赵平安思索片刻,问道:

“做上门女婿吗?”

凌香脸色羞红,上下打量了赵平安一番,确定其身上的伤完全恢复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极其自然的一巴掌将赵平安扇到凌鹏面前,喊道:

“师兄,交给你了,赵平安缺的就是实战!”

“别别……啊呜……”

……

凌香一个人在房内炼丹,赵平安和凌鹏站在院子里对峙。

“体武和灵武虽然都是以品阶为主,但合适的对敌技巧也是不可缺少的。”

凌鹏一改之前的风范,负手而立,站在庭院中间,气势凛凛,如同一头随时出击的猛虎。

赵平安双拳放于胸前,摆出前世的格斗架势,神色凝重。

凌鹏作为药王谷谷主大弟子,三系同修,修为高深,不可小觑。

“看好了!”

凌鹏右腿一蹬,地面青砖出现了一丝裂痕,庞大的身躯如同大鹏展翅,飞扑而来,一掌劈出。

赵平安大惊,没想到三百斤的胖子速度竟然这么快,避之已然不及,赵平安连忙双手交叉挡于胸前。

“砰”

一个庞大的推力作用于赵平安胸前,赵平安仿佛感觉被卡车撞了一般,凌空飞出数米,跌倒在地。

“差距这么大吗?”

赵平安并没有受伤,坐在地上,神色茫然。

他之前对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有了评估,身体素质非凡,力大无穷,举个五六百斤的东西是没有问题的,极限倒是不知道。

这要放在前世,妥妥的世界冠军。

“我连一成力都没用到。”

赵平安听到了更受打击的话。

“再来。”

赵平安咬了咬牙,起身主动出击,被凌胖子随手一巴掌拍飞。

“再来!”

被一拳轰飞。

“再来!”

被一脚踹飞。

......

整整一个上午,赵平安都在体会“飞驰人生”的感觉,从没有在凌鹏手下撑过一招。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饿了,做饭去吧!”凌鹏气喘吁吁的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倒了一杯茶,大口喝下。

看了看站在不远处鼻青脸肿的赵平安,心情舒畅,之前被坑去青楼的愤怒烟消云散。

不过看到赵平安依然屹立,他有些怕了。

虽说他出手留有分寸,不会让赵平安伤筋动骨,但也是按照赵平安的极限来的。

对于自己是比较轻松,但对于赵平安是不一样的,每次抵挡他都要全力以赴,如此高强度的抵抗,他竟然能坚持一个下午。

简直非人哉!

听到凌鹏的话,赵平安如同泄气的皮球,死躺于地,大口喘气。

他感觉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不仅仅是伤痛,还有身体剧烈运动后肌肉的酸痛,同时身体各处又有一些暖流流动,痛苦与快乐并存。

“凌兄,我怎么感觉身体里面有暖流?”

赵平安一边喘气一边问道。

“你之前吃过不少灵药吧,有一部分在你体内没有消化,加上又吃了二阶灵兽的肉。”

凌鹏简单解释了一下,他也有些累了,不想多费口舌。

“灵兽肉?”

凌鹏摸了摸后脑勺,似乎要想起什么!

“凌兄,我去做饭,保证比之前的更好吃!”赵平安连忙说道。

凌鹏一听,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双眼冒光。

赵平安松了一口气,起身战战巍巍的向厨房走去,在经过凌鹏的时候顿住,出言问道:

“凌兄,你真实实力是几品?”

“你问的是灵武、体武还是炼神?”凌鹏回头望着赵平安。

“体武。”赵平安说道。

“三品。”凌鹏继续喝茶。

赵平安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

“那灵武呢?”

“也是三品。”凌鹏回道。

“那炼神呢?”赵平安继续问道。

“还是三品。”凌鹏耐心解释。

有趣的灵魂三百斤……赵平安凝视着大胖子,露出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凌兄,你真幽默!”

……

赵瑞从主簿那申请了一应文书和令牌,便领着几名恒法司高手策马向大安县赶去。

大安县城位于恒城西面四十里,虽然处于战争时期,但有恒城的这道坚固的屏障在,稳如老狗。

恒城西城门并未关闭,重兵把守,偶尔有过往的商人、旅客、宗门弟子,赵瑞拿出令牌、文书,门口的守兵二话不说放行。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赶路,赵瑞到达了大安县衙。

赵瑞虽然职位不高,身材也有些瘦弱,但也相当于恒城派的“巡抚”,县令不敢怠慢,亲自接见。

县令姓肖,四十岁出头,浑身带着儒雅之气。

赵瑞向县令表明来意,又将文书和令牌给县令看,县令立即指派十数名衙役给赵瑞,听其调遣。

赵瑞给衙役们指派了任务。

“肖大人和刘员外是好友?”

等衙役们走后,赵瑞品了一口茶,出言问道。

肖县令颔首,面色沉痛:

“相识,没想到……哎!”

“逝者已矣,肖大人还请节哀。”赵瑞观察了肖县令的神色,劝慰道。

肖县令摆了摆手,说道:

“赵大人可是有话要问?”

“大人之称可不敢当,肖大人直呼在下姓名就好。”赵瑞连忙拱手,继续问道:

“敢问肖大人,刘员外年轻的时候可曾有过风流之事?”

“何出此言?”肖县令一愣。

“与案件相关,还请县令告知!”赵瑞拱手道。

肖县令眼神有些闪躲,沉思了片刻,缓声道:

“本官与刘员外虽是好友,但并不知道刘员外过往。”

赵瑞凝视着肖县令,冷漠道:

“刘员外乃一方豪绅,过往之事并不难查,我观其卷宗却发现只有其二十年来的经历,仿佛凭空出现一般,肖大人难道不知?”

肖县令避开赵瑞的目光摇头。

赵瑞品了一口茶,不动神色。

一个时辰之后,衙役们纷纷赶回来,扣押着十几人,都是客栈的老板和小二。

“威武……”

衙役们敲击着中间黑两头红的杀威棒,气势威严。

肖县令坐在大堂之上,赵瑞坐在左侧,一名师爷坐在赵瑞下方记录。

“冤枉啊,大人……”

底下十几人不明所以,战战兢兢,纷纷喊冤。

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反正进了衙门,喊冤就对了。

“肃静……”肖县令拍击惊堂木。

底下人瞬间安静,自古民不与官斗,作为“老实本分”的县城百姓,此刻纷纷带着疑惑之色望着肖县令。

肖县令控制了场面,眼神示意了赵瑞。

赵瑞虽然是个官,但从未有这种体验,“成就感”爆棚。

赵瑞缓了一口气,面带威严:

“诸位不必惊慌,我请诸位过来只是调查一桩案件。”

“刘员外自杀的案件诸位可知?”

底下之人交头接耳。

赵瑞继续说道:

“刘员外死前一夜去过诸位客栈。”

堂下之人纷纷出言:

“大人,刘员外是在家中自杀,跟我等有什么关系?”

“是啊,大人,那日白天确实是有人来开房的,那人带着斗笠,我们看不清面容。”

“对啊,事发当日衙门就已经调查了询问了客栈的所有人,我们可是句句属实啊,那人行事怪异,很多人都看到了,都可以作证的!”

肖县令看了赵瑞一眼,轻声提示道:

“刘员外死的当日我便盘问了所有人,口供也在卷宗上。”

赵瑞说道:

“肖大人可曾搜查客栈的房间?”

肖县令皱了皱眉:

“搜查客栈房间干什么?刘员外又不是死在客栈?”

在肖县令看来,绑架案已经盘问了客栈老板和小二,而刘员外又没有在客栈逗留,无需搜查,而且绑架案和自杀案属于两个案子,把这些人喊来做什么?

赵瑞含笑一声,拿过惊堂木拍击了一下,继续道:

“客栈房间可有物件?”

底下之人再次交头接耳,有几人眼神闪烁。

“本官推测绑匪极有可能便是杀害刘员外的凶手。”赵瑞直接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

“可有证据?”

堂下之人包括肖县令大惊失色,堂下有几人瞬间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低下头颅。

“知情不报,视为等同!”赵瑞运转灵力,大喝一声。

有两人神色惊慌,匆忙下跪,其中一人连忙说道:

“大人饶命,草民一时被钱财迷了心窍,什么都不知道啊!”

周围几人疑惑望着两人,肖县令也有些摸不清头脑,静待事情发展。

“禀大人,我是‘福来客栈’的小二,当日那人开房之后不到一个时辰便离开了,说是要办事,那人离开的时候给了草民二两银子,叫草民第二天早上把一件脏的衣物丢掉,是小孩子穿的,破破烂烂,草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照办了,草民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啊!”

说到底也只是平民百姓,稍微一恐吓就什么都说了……赵瑞颔首,望着另一位跪着的人:

“你呢?”

“禀大人,草民是‘东林客栈’的小二,那人也是一样要小人第二天丢掉一个物件,不过是一双小孩子的鞋子。”

另一人汗如雨下,连忙说道。

赵瑞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沉声问道:

“还有呢?当日有五家客栈吧!”

“禀大人,小人是一个木马,不过那人给了三两银子。”

“草民是一枚簪子……”

“草民是一张女子和小孩的画像!”

其余三人看到已经有两人招了,便不再心存侥幸,连连开口。

赵瑞颔首,问道:

“这些东西可还能找来?”

事情已经过去近半个月了,赵瑞有些担心。

有三人神色慌忙,摇了摇头,一人从怀中拿出一枚十分普通的木簪递上。

另外一人跪着道:

“禀大人,那画像颇为精细,草民一直留着,没有丢弃。”

你是想留着卖钱吧……赵瑞心中冷笑。

“去找来。”赵瑞指派了两名衙役跟随这名店小二,继续道:

“你等四人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其他人连忙拱手离开,与绑匪有过交集的四名小二战战兢兢的跪在原地。

一刻钟功夫,那名离开的店小二便拿着一幅做工极为精细、惟妙惟肖的黑白画回来。

画上一名长相平凡的女子,穿着破旧的衣服,手中牵着一名五六岁的孩童。

肖县令看到此画,神色难以自控。

赵瑞默不作声,看了看堂下五人,沉声道:

“尔等包庇罪犯,知情不报,念在尔等初犯,与罪犯不相关,杖责二十,罪银没收,押下去。”

“谢大人!”五人长舒一口气,杀人偿命,包庇同罪论处,仅仅杖责二十已然万幸。

“尔等都退下吧!”赵瑞继续道。

大堂内只剩下县令、赵瑞和记录案件的师爷。

县令双手紧握椅子扶手,对着师爷说道:

“你也退下。”

师爷一愣,躬身告退。

大堂内寂静无比,半响,肖县令沉声道:

“画上之人应该是刘员外的发妻和长子。”

赵瑞暗道果然如此,问道:

“为何卷宗上没有此二人?”

肖县令看了看赵瑞,发现其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心里不得不佩服……此子不简单啊!仅凭卷宗便能分析出案件始末!

肖县令收敛了心思,说道:

“赵大人莫急,听我道来。”

肖县令还是称呼赵瑞为“赵大人”,心中不自觉的将赵瑞身份放高。

“刘员外是云州人士,普通百姓,不过上了几年私塾,有些才学,当年家乡受了灾,饿殍遍野,无奈他只能远行寻找出路。”

“而刘员外那时候已经娶妻生子,孩子五岁。”

“刘员外当时和其他难民想法一样,想着来边境参军,便随难民长途跋涉前往恒城。”

“不过刘员外在经过大安县的时候有些机遇,他伪装成落魄的书生,得到了此地豪绅之女许小姐的赏识,二人颇为投机,在许小姐的帮助下,刘员外便在大安县做点小生意,顺便考取功名,慢慢发家。”

“两年后,刘员外中了秀才,而且有了些资产,加上许姑娘已有身孕,便与许姑娘结为夫妻。”

“好景不长,刘员外的发妻竟然带着七岁的孩子来到了大安县,刘员外却装作不认识。”

“此时历尽艰险的发妻已然病入膏肓,不久便撒手人寰。”

“刘员外和许小姐也为此事争吵,不过刘员外拒不承认,而且早就在县衙花了大笔钱重新更改他的户籍身份,便不了了之。”

“秀才?”赵瑞有些吃惊,虽说这个时代崇武,但文豪也是吃香的。

武者长年累月的修炼,擅于给人开瓢,很少会学习治理国家。

像恒王那般会打仗,又是高品灵武者,还能治理一城的人终究不多。

因此,各个国家选拔的社会性人才就离不开“科举”。

经过几百年的发展,“科举”制度早已经完善,刘员外竟然能从数十万群体中考中“秀才”,仅凭他几年的私塾学习?

肖县令坦言道:

“买的。”

又买身份又买学历,就差买地位了吧?不对,员外郎不就是买的?

不对,员外是捐的,一些有钱的豪绅通过捐款获得闲职,虽然没有实权,但体现社会地位,这是众所周知的,大唐也鼓励这么做。

豪绅们获得了精神上的满足,政府获得了白花花的银子,各得其所。

抛妻弃子,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爱慕虚荣……赵瑞已经为刘员外打上了标签。

赵瑞颔首,示意肖县令继续。

“而刘员外七岁之子也自此失踪,杳无音讯,刘员外也暗中派人查找了多年,没有结果,认定已经死了,毕竟兵荒马乱,一名七岁的孩子独自很难存活下来。”

肖县令说完便不再言语。

赵瑞心中思忖片刻,问道:

“肖县令为何对刘员外的事情只晓的如此清楚?而且看到画像便一眼认出这是刘员外的发妻跟儿子?这已经是十八年前发生的事了吧?而肖县令是五年前才就任吧?”

肖县令沉默片刻回道:

“卷宗有记载,不过涉及到县衙的一些秘密,也就没有公之于人前,本官也是无意间看到的,画像上的人虽然穿的破旧,但是云州的打扮,因此便有了猜测。”

这种买身份、买学历、买地位的事情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屡见不鲜。

赵瑞没有刨根问底,涉及到衙门的隐秘,自己是来调查刘员外的案件的,衙门里面的这些肮脏事自己还没资格去管。

而且肖县令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必要再去追究,自己说到底也只是一名户籍郎,没有恒法司的令牌和文书,谁鸟你?

这时,两名衙役带着仵作走了进来,两名衙役脸色苍白,像是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禀大人,在刘员外肚子里发现了一张字条!”

仵作是个老人,已经干了十几年了,具备良好的职业素养,他递上一张污秽不堪、已经有些破碎带着鲜血的字条。

赵瑞捂了捂鼻子,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观看了一下字条。

纸条虽然有些破烂,但勉强能看得出上面写了四个大字:

“以命换命!”

这就是最后一家客栈留下来的纸条了!

肖县令也看了一眼纸条,挥了挥手打发了仵作。

“事情也算是明朗了,刘员外抛妻弃子,发妻寻来而不顾,间接害死了发妻,多年来儿子怀恨于心,在客栈中放置了一些其母亲生前的遗物和自己儿时的物件,诱导刘员外内心崩溃,加上女儿被绑架,看到纸条后,心理防线崩塌,自尽身亡,换取了女儿生机!”

赵瑞回忆了一番案件,做出了总结。

肖县令缓缓点头,叫来捕头吩咐道:

“全城盘问画像师,看是谁画了这幅画!”

捕头拿过画像应声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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