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擦亮眼又能怎么办呢
8
mm，伯兹和兰奇亚被打倒，六道骸，犬和千种被复仇者带走了。
战斗结束后的黑曜乐园里，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塞西莉娅一个人。
好安静。没有吵吵闹闹的犬和mm，也没有kufufu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六道骸和一脸关我什么事关你什么事的千种。
塞西莉娅把房间里所有还能亮的灯都打开，坐在钢琴前面发呆。离开六道骸，她又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割裂般的痛意又浮出了水面。
虽然不明原因的低温和撕裂般的大脑疼痛已经都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不至于变成失去意识的行尸走肉，但是……依赖小孩子的自己太差劲了。
她唾弃了自己片刻，开始回忆之前六道骸和那个叫做泽田纲吉的十代目候补的战斗。
稚嫩，很有可塑性。
但还不够，和他比，还不够。
但是像迪诺一样有点可爱。
她的手无意识地按在琴键上，发出几声嘈杂的音。
“果然，这里还有其他人。”里包恩稚嫩的童音响起，打断了她逐渐因为隐隐的头疼而扭曲的思绪。
这位号称最强之一的阿尔柯巴雷诺被琴音吸引而来，站在门口，列恩变做□□被他握在手中，指向了塞西莉娅。
被杀气一激，塞西莉娅的本能快过思绪，猛烈攻击过去。
婴儿几个纵跃躲过了杀意最重的那几根缎带，枪□□出的子弹滑过缎带的表层就被卸去了力道，软绵绵地落在了地上。
“普通的子弹不行吗。”里包恩喃喃低语，尝试用特殊弹，这次，弹头顺利地撕裂了一根诡异的布料，其它的缎带软折躲开，又被反射回来的子弹扯碎了两根。
柔软洁白的缎带落在地上，全数化作暗红色的液体又蒸发殆尽，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血液？”里包恩敏锐嗅到了血腥气。
“嘶——”塞西莉娅的动作顿了一下。武器从根部被打断带来的伤害让她快速冷静了下来。
她背过手，手掌握住缎带的断口处，柔软的布料变硬之后划破她的掌心，鲜红的血液涌出，下一刻又被吸收的干干净净，诡异的是，那缎带布条随着血液的消失又重新恢复了完整。
“‘狼蛛’切西亚。”过于有特色的攻击方式和兰奇亚说过的“小心，楼上还有个彭格列的女人”让里包恩很快想到了九代目身边的一个人，他朝着女人喊出了她的名字：“你还活着吗？”
塞西莉娅顿住了。
“真是太久没人喊这个名字了……”穿着黑曜制服的女人停下了攻击，露出了惊奇的神色：“居然还有人记得我吗，真让人怀念，阿尔柯巴雷诺。”
“你为什么会在黑曜？”里包恩问：“是你在策划这件事吗？”
好家伙，无端背了口大锅，根本没出手的塞西莉娅整个裂开，“哇你最好不要血口喷人！！不然我现在就下去打那个刺猬头小鬼！！”
白色的缎带卷出一个尖角，指了指楼下的位置。
“你可以试试。”里包恩哼笑了一声，举起了列恩：“切西亚，你要不要加入阿纲的家族？”
“我才不要，你赶紧向被冤枉的女士道歉啊！！”
9
“泽田家光？”
“切西亚，好久不见。”泽田家光友好地向彭格列失踪人口打招呼。“里包恩说你在这里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金色头发，留着两撇胡须的中年男子站在音乐教室门口说道，他环视这间屋子。
和楼下的凌乱不太一样，这里整洁的多，靠近前门的位置里侧是一架伤痕累累的钢琴，琴盖掀开，架子上摆着一本乐谱，窗边用八张桌子拼了一个长方形，大约是休息的地方，床一侧，另外两张桌子连城的长条上整齐摆放了不少书籍，一眼扫过去，各种语言的都有，看起来是住了有一段时间了。
泽田家光不动声色地观察完，丝毫没有提及她这些年下落不明带来的洗不清的嫌疑：“有个人，六道骸想让你带回黑曜乐园。”
“啊？”从泽田家光嘴里听到六道骸的名字实在是有点不搭边，塞西莉娅愣了一下，向他身后张望：“人呢？”
“还在医院。我准备去接她。”泽田家光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她跟在泽田家光的身后，采买了些换洗的衣物后来到了一座医院。
对方直接走到了一间单人病房里。切西亚跟着走进去。
“这是凪。”泽田家光介绍道：“六道骸让你照顾的孩子。”他让塞西莉娅帮库洛姆收拾东西，自己则去办理出院手续。
“我叫库洛姆·髑髅。”床上，和六道骸有着同样靛蓝色头发的少女自我介绍道，她顺着女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腹部：“吓到您了吗。”
“……稍微有点。”塞西莉娅拿下眼镜，拇指和食指捏着山根揉了两下。
从她的视角来看，库洛姆就是一个失去了眼睛，腹部凹陷，没有了内脏却用违背常理的方式活着的少女。
“骸大人说您对幻术很不敏感，果然如此。”库洛姆确认了来人没有问题，也松了口气。
“把病号服换下来吧。”塞西莉娅把装着衣服的纸袋放在床头柜上，放柔了语气：“内脏机能受影响吗？”
“不影响。”库洛姆乖巧地摇了摇头。“出院之后去吃一点东西。”她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你知道泽田家光找你有什么事情吗？”
“是骸大人要找他。”库洛姆说着，攥住了塞西莉娅的衣角，“还有，骸大人还有些事情，要和您说。”她闭上眼，再睁开时，原本是一片空洞的右眼变为了血红的“六”。
“kufufufufu……塞西莉娅，不，以后还是喊你切西亚吧。”六道骸招牌的笑声从库洛姆的喉咙里发出。
“怎么突然……”被六道骸用库洛姆的声音冷不丁喊出了曾用名，切西亚嘶了一声。
“一个小交易，你有兴趣吗？”六道骸不等切西亚回答他，自顾自地说道：“你应该知道，xanxus最想隐藏的那个秘密吧。”
“……”
“不要用这么可怕的表情看着我嘛。”六道骸说：“你身上的那个秘密，我同样也知道。”
“……抱歉，条件反射。”切西亚放松脊背，吐了口气，收回目光看向墙角，“你帮我收拾了那么久烂摊子，知道也不奇怪。”
她说：“不管交易是什么，我答应了。”
六道骸沉默了，过了会儿，少女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那个，切西亚小姐，骸大人说他先回去了。
“骸大人说，他之后有些事情要和泽田家光先生交流，在那之前，让我帮您梳理一下。”少女踮起脚，像六道骸那样将手贴在了切西亚的额头上。
切西亚感受着额头略带冰凉的触感和清晰的思绪，微微睁大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六道骸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突然理解了骸的脑回路。
“……库洛姆，你帮我原话转述六道骸。”
在少女懵懂的神情中，切西亚冷笑一声说道：“帮个忙的事情而已，有话不好好说，看他出狱我怎么招待他。”
“骸大人把身体背过去了。”库洛姆没有说六道骸笑的还蛮高兴的这件事，直觉未来说不定鸡飞狗跳的非常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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