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利兹小姐chap.09

自从托尼战胜斯坦那天起，我脑海里就不停出现托尼穿着盔甲掉下去的场景。对此托尼表示“我说你怎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悲怆”。我因为小腿中弹，趁机要求休假，并且再三强调这绝对是工伤，没要你补偿费就不错了。他当时头也没抬地说“公司的假可以休，作为我的助理可不能离职一分钟。不过我会尽量自食其力。”说完对我眨了眨眼。“万恶的资本家”，我对着他挥舞了一下拳头。

        在托尼的批准下，我成功请掉了一整个月的假。自打工作以来从没享受过这么长的假期，而且是完全不用担心工作。本来我舒服地住在自己家里，但是托尼一天恨不得让jarvis呼叫我10次，问一些鸡毛蒜皮杂七杂八的东西，而且我说了他也搞不好。于是放假的第二天我就搬到了马里布海边别墅的一间客房里，虽然这大大增加了我去市区逛街、溜达的“通勤”距离，但是可以省去一天里响个不停的手机。

        以下是利兹女士标准的假期的一天：

        早晨7:00，jarvis把我叫醒，简单整理一下出门跑步。其实我劝了托尼很多次要不要一起锻炼身体，毕竟都“iamironman”了（有时候我会在他面前故意学给他看），做英雄肯定需要更强壮的身体。他总是煞有介事地说“uh,i’vegotalotworktodo,honeynotimeforthis”好吧，毕竟是托尼。理解、包容、支持！

        大概8:00，结束运动，回到房间洗个澡，清清爽爽地正式开启一天的生活。洗完澡我会吃早饭，有时候是晨跑结束后去买三明治或者自己做一些沙拉配吐司。当然通常是两份，还记得吗，我依旧拥有斯塔克先生饮食的绝对控制权。有时候提醒他上楼吃饭的时候我会专门拿一碗鲜奶油奶，用小笨手帮忙打出奶油来。当然这对小笨手来说是小菜一碟，其实主要是我想看这个奇妙机械进行一些运作，以便我名正言顺地近距离观察。后来还会搞一些蔬菜水果之类的去“折磨”它。然后托尼的注意力就会被我吸引，盯着我，仿佛害怕我回有一天晚上趁他不注意把小笨手偷走似的。“heytony,relaxi’fromyou”然后把弄好的奶油或者蔬果汁分给他一些。他总是说“youarejustsosweetidon’tknowhowcanidothingswithoutyou”然后放下手里的各种奇怪玩意儿和我上楼吃早饭。早饭期间我习惯打开电视，放着每日的新闻。那段时间经常看得到托尼，这时他就会说“嗯，这张照片把我拍胖了”“那天的衣服很好，你眼光不错”etc。

        早饭后托尼一般会回到他的地下室去工作，继续改进研究他的“beauties”(aordingtohimself)。看得出他很喜欢这些“美人”，这比我平常催他都努力工作得多。我打趣他“我觉得咱们公司有你在搞研究，你甚至可以砍掉一整个r&d部门。”而且我心里也真这么想。他工作之前总是问问我今天准备干些啥，我其实假期里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吃完早饭会开车去市区的咖啡馆买一杯咖啡然后看书或者看剧。有时候我怀疑他并不是想关心我怎么度过一天，而是让我帮他办一些事情，然后以“what’syourplan”开头，后面加上他计划让我做的事情。这些日子里我帮他买过想吃的芝士蛋糕，取过拍卖会上获得的拍品，甚至送给某位女士礼物。

        每天我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开车回别墅，总是会走那条沿海的公路，可以看到美丽又广阔的海面，听得到海水拍打沙滩、礁石的声音，闻得到空气中咸咸的味道。这个时候总会感到无比的宁静。有时候会停下车，到海边走一走，脱掉鞋子，感受沙子抚摸脚底到感觉。那天就是这样，傍晚酷暑散去，微微的海风吹拂过我的发丝和我波西米亚风的裙摆。我脱了鞋，慢慢地走在与潮水若即若离的地方，看着海水一会来一会去地亲吻我的脚背。

        “找到你了。”

        托尼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一抬头看到他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有jarvis。”托尼骄傲地眨眨眼。

        “你想来一起吗？很舒服的。”

        他抬了抬眉毛，把鞋子脱下，加入了我这奇怪的活动。

        “山和海，你更喜欢哪个？”他在我背后默默地走着，突然问道。

        “海。为什么这么问？”我停下来，转过身去。

        他也停下脚步，我看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胡子上、晶晶亮的眼睛里。好漂亮的眼睛，我从小就一直觉得托尼的眼睛很美。突然意识到他也在看着我的眼睛，“夕阳在你眼里好美”，我说，“我呢？”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在我眼睛里看到什么了。

        “你在我眼里也很美，利兹。”他抬手把我脸颊前的一缕随风飘动的碎发别在耳后。

        “youknowthat’snotwhatimean”

        “yeah,alright”他好像有点恼火，可能因为我稍稍破坏了这美妙的气氛。然后语气又恢复了刚刚沉静的样子“butimeanityoualwaysareandkeepwalking”

        我转过身去，继续慢慢地走着。脸颊有些发烫，可能是夕阳的缘故吧。

        那天夕阳很美，微风正好，谈话也庄重不失活泼，人也变得温柔。我觉得如果要评选我人生中十个最值得记忆的场景，那这个必须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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