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势力的构想
来到“比尔吉沃特湾”。
这里是大多数船只停留的码头，在花了一万多银蛇币后，林鸢与派克租到了一支有着三艘僚舰一艘旗舰的船队，名叫“军团”。
两人登上了作为旗舰的勇士号。
大船挺稳的，派克一点都不意外，林鸢倒是满脸新鲜感。
他还没坐过这么“古老”的船只呢，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既视感。
船员熟练地操作着船上的各种设备，升帆，起锚，安装巨型鱼叉……
一系列动作熟练而又和谐统一，就像一部精密的仪器。
船队驶离了港湾，真正来到了大海上。
屹立在船头。
海风不再带有那股恶心的血腥味，反而给人一种清新的，回归自然的感觉。
吹拂在脸颊上就像爱人的轻抚，细腻而又温柔。
“很奇妙的感觉，对吧？”
这时，船长走了过来，一个中年的男子，相貌普通，戴着一顶经典海盗船长帽，穿着也并不华丽。
但却有着沉敛的气质，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林鸢转过了身，看向船长，回答道：
“是的，感觉很放松。”
船长与林鸢并肩站在船头，望着远方的海平面。
“那就好，希望您能享受这次旅程，即使捕不到琢珥鱼。”
这是在开导自己？
“我会的，谢谢你船长。”
“叫我威尔士就行，威尔士·阿尔维斯。”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闲聊结束后，威尔士丢了一袋银蛇币进了海里。
那是为每一个船员交的“什一税”，这是来孝敬胡母，也就是大胡子女士的，要不然深海的泰坦会用它的大铁锚将所有船砸沉！
然后就去了船上的各个部位检查工作。
林鸢则返回了船舱，在那里，林鸢遇到了派克，他正在擦试着他的鱼叉。
派克抬起头，死鱼眼望着他，透露出一股子的兴奋：
“老板你来了……我能预感到这次我们能满载而归！”
林鸢坐在派克身边，笑着说道：
“那就好，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他顿了一下。
“对了派克，对于未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未来？这个词在派克的字典中几乎就没怎么出现过。
得过且过的他或许只有在第一次杀死巨兽时才想过自己未来也许会成为一名声名远扬的鱼叉手。
“我没有什么打算……跟着惊惧号打猎捕鱼……应该就是全部了。”
惊惧号是派克以前工作的船。
这样吗……
“派克，有没有兴趣做比尔吉沃特的统治者？”
听到这大言不惭的话，就连派克擦鱼叉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林鸢娓娓道来：
“我给你说个道理，你是个鱼叉手是吧，那你就是个打工人，你赚的钱，一些交给了船长，一些贡献给了海盗之王，一些作为分红给了我……
那你自己还剩多少？那这点钱里面又有多少是作为你的饮食和生活必须品在使用的？那最后还有多少盈余？”
“这……”
派克想了想，事实好像真是这样。
每次捕鱼归来，似乎他赚的每一块钱都有着自己的主人，留给他的“自由”钱微乎其微……
“你在被剥削，他们在剥削你，派克！
因为只有这样，那些统治者、船长、放债人才能坐享其成，安心收钱。
这才是你们这些人真正贫穷的原因！”
“可我也住上了高级的房子啊！”派克想要为自己辩解。
“可你一辈子只配住这样的房子了！这样你就甘心了吗？”林鸢继续逼问着。
派克沮丧地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虽然这是社会的铁律，比尔吉沃特的铁律，但我们可以做规则范围之内的事……
比如：成为规则内的统治者！”
派克能感觉到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有着狮子般的雄心，琢珥鱼般的胃口以及虎狼般的胆量！
咯噔一下，心脏猛然跳动，恰巧在门后偷听的威尔士内心狠狠地震动！
这正是他想要做的！做个统治者！
比尔吉沃特满地的机遇也只有统治者才配弯腰去捡。
穷人的脑袋就像没了天灵盖，只要弯腰，脑浆就会流出来。
这就是《资本论》所阐释的打工人与资本家们之间的联系，林鸢只不过是它的搬运工。
“我该怎么做，老板？”
林鸢打了个响指：
“我想成立一个势力，属于你和我的一股力量！也就是我们自己的团伙！”
自己的团伙！
派克的眼睛亮了，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也能成为之前他需要仰望的帮派的老大哥。
“不过……”林鸢补充道。
“现在还为时过早，我们没有资金，没有人手，没有名气……想成立一个统治比港一角的势力还是太难。
我们要一步一步来……不过，我们这个势力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
不管是门里还是门外的，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一个字。
林鸢撇了眼他的墨色唐刀。
“我为它取名——黑钢！”
像是火山的热烈，像是小宇宙的爆发，一切情绪都在激荡，林鸢给他们狠狠画了个大饼！
至于为什么说是“他们”……
林鸢早就知道威尔士在门外偷听了，在之前的闲聊中，林鸢也发现威尔士其实有着野心。
他以军队式的纪律要求船员，把他们培养成一丝不苟的“军人海盗”，为的就是这个！
他说这么一番话，不仅是说给派克听的，也是说给威尔士听的。
他看上了这支与其他船队格格不入的地方，要吸收它为自己所用，必须打动它的船长。
仔细聆听着威尔士仓促离开的脚步，林鸢知道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为什么威尔士还没有向自己投诚，主要还是因为没有信任与威信，他需要把最强大的战力展现在威尔士的面前，才能折服他！
这与捕杀琢珥鱼恰好能同步进行。
而派克这里呢？
他已经被林鸢的大道理（胡说八道）迷糊涂了，在他的内心中最终坚定了一个信念：跟着林鸢走！
是林鸢给了他“重新做人”的机会，给了他有现在这个生活的契机，给了他未来的方向！
“我将始终为您效劳！我的老板！”
林鸢拒绝了他的这种说法。
“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我们是朋友。”
林鸢的格局着实震撼了派克，他只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那懂得这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
下意识就喊道：“是的！林老板！”
(o'ω'o)
要说为什么非要成立一个组织……在这样一个持续运行着的世界，不管是做卡牌的进化任务也好，还是为自己牟取更多的利益，一个势力，一个听命于自己的一股力量，是最好的助力。
其他的谁来都不顶用。
这就是林鸢未来的打算——将这个暂时定性为帮派的势力做大做强，就像古罗马一样横跨欧亚非，黑钢也能横跨瓦洛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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