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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大方的落


无厘头的开头更能吸引人,三字结合起来方能领悟人生的真谛。

        无对有,乃虚无,虚幻之意,厘是距离之词,一生中来,活多久行多少路,色字头上一把刀,切记,保住头就是保住命,保住命就要远离美色,美色如狼似虎,最能瓦解人的意志。

        古为成仙铺路,今为成仙修路,在大道成形之前切勿触碰禁忌,否则老天的怒火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的。

        鹤发老头对坐在明月底下,饮着山泉露水思量着古往今世,一双璀璨中带有深邃的眼眸中不禁一抹伤凉之意溢出。在这个本应该庆祝的日子,唯有少数人会因为周围没有家人陪伴而伤感。

        喜炮声响起,门外一条街都挂上了彩联,街上还有几人怀里抱着箱子,箱子里赫然是白花花的大银子。

        跟在后面的人敲着锣嘴里还吆喝着:“今日辰,今日喜。长子降,苏家福。”前面的几人将白银分发给路过的行人。

        在门外一个身高六尺的男人不停的来回踱步,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而房门内,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躺在床上,身边的接生婆不停说道“夫人,再坚持一下,小少爷要出来了”。身边的侍女不停的更换血水。

        随着一声嘶声的啼哭声从房内传出,男子推开门大喊:“生了吗,生了吗,母子平安吗”。

        “老爷,夫人和小少爷都平安无事”

        听到这话,男子舒了一口气,踱步走到床前看着痛晕的她,蹲下来将她露出来的手放在自己两手的手心里。

        一股暖流缓缓的流进她的身体,确认无误后他接过接生婆怀里的婴儿。婴儿的哭声早已停止了只是还在不断的抽泣着。

        “以后,你就叫苏落了”。落落大方的落。

        像是回应男人的话,婴儿圆润的脸蛋上有了一丝光亮,一指不到的小嘴撇撇发出嗯嗯的笑声,不时有唾液从嘴里流出,半睁的眼目里闪烁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灰尘进入了眼睛里,让婴儿时的苏子落又发出了哭声。

        ”嗯嗯,嗯呜”

        站在旁边的仆人想伸手接过小少爷,可被自家老爷用目光示意,只好颤颤退回去。

        “小东西真爱哭”躺在床上的女人微微侧过身看着父子俩,憔悴的眼里透着温馨的画面,“是叫落儿吗,真好听”。

        说完,一个老人出现,男子看见兴奋的冲过去,将婴儿的小头露出。“父亲你看,这是落儿”。

        陪在夫人身边的一仆人见到老人的出现立马停下手中的活,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家主”,接连着周围的仆人也恭敬的说了一声,显然这个老头的地位是在场最大的,刚才停下事的仆人有些吃惊,不敢直视老人的目光。

        她入苏家的日子不算晚,可她很少见过家主。可能是自己的职务不一样,这样的问题也有想过。却也没听过家主身边有仆人的闲话,有听过家族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大老爷和二老爷操办的。

        见过老人的时间都是轮到她晒被子的时候,那时候老人都会在那个别院上的摇椅上躺着,和其它见过的老人无一二不同,更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有风经过的时候摇椅都会摇摇晃晃的,好像上面根本没有人一样。

        现在看上去好像壮硕了几分。

        “好”说着,鹤发老人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婴儿。

        神奇的是婴儿在瞄到老人的一瞬间就停止了哭声,乌黑的眼珠圆溜溜的看着老人,两者四目相对,老人那深紫深邃的眼神里有些说不出的感情,有惋惜有惊喜,更多的是兴奋。

        傍晚时分,在一处小院的躺椅上,一位白发老人倾斜着身子跟随着风儿晃悠着,脸上的皱纹压在岁月上但还是看得出他的精神很不错。

        院里的鸟和蝉的鸣声在看不到的地方回荡,风拂荡着每一片落叶。

        老人醒了,看着远处挥舞着手中剑的稚气少年,嘴边的胡须翘起。

        “落儿,且来”

        那稚气少年手中到的剑和眉心一致,一招一式气势有力,步伐稳重,每一步转身汗珠都暴露在空气当中,在不少人眼里都看得出他是一个练剑的好胚子。

        眺望树叶,哲别一刺,一连下来,两个人那么粗的树干上已经又多了几道依稀可见的剑痕。

        但在老人眼里还是不够看的。

        听到了老人的话,剑也停了下来,和开始不同,原本紧锁的眉头、屏气凛神的姿态荡然间和风消失在刚才,少年将剑入了鞘,笑嘻嘻的跑过去。

        他站在老人的面前,脸上的笑容让老人舒心一然。

        “这剑法学得如何”

        “还行,还是有点生涩难熟”

        “但还是略有小成”

        老人的掌心放在他的头顶,有股暖意在头顶缓缓徘徊,老人闭眼像是感受一样了一会儿随后露出笑意。手心离开头顶后那股暖意也消失了。

        苏落的心有些紧张,不仅是因为自己对于剑法的参透不全,更主要的是这爷爷的严格,有记忆的时候自己手里就有了剑,听大管家说自己还在走路摇摇晃晃的时候就被爷爷叫去扎马步了,说是锻炼走路的样子,不要丢了苏家的脸。

        当初爷爷就扔给自己一本剑谱,说学好这本以后就不愁吃饭了。可在这家里怎么会轮不到自己吃饭呢。

        豆大的汗珠从颈间滑落,少年练剑的样子他全都看在眼里,六岁开始过了三个春秋又见过了三个夏冬,如今已经快要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一想到这被自己逼迫得一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几乎都在练剑的小家伙马上就要娶妻生子的时候脸上就有了笑意,天天如此、年年而立。

        似乎靠北的那家小女子天性就活泼很适合落儿,可南城的那个玉立亭亭的小姑凉也不错,但万一谁都看不上我这乖孙怎么办

        老人想了许久站起身来,揉了揉他的头说道:“不错”。

        随后就走出了院子,少年没有因为老人的离开而失落,目送老人离开后就抽出剑来,银色的剑光闪过,犹如一条白蛇。坚毅的眼里闪着紫色的光,一闪顺势。

        在高堂内,那鹤发老人正坐在高处的独座,下方各坐着的几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其中一人环顾四周站起身来。

        对着高处的老人拱了拱手随后说道:“今日大家能欢聚一堂实属不易,苏某也不拐弯抹角了”。

        “之前的兽潮大家也是清楚,虽然现在过去了但也是闹得人心惶惶,苏家自奉为青城第一家族,从建立起来就为青城做出不少贡献,为兄更是守护青城的烈士,但如今场面大家都有目共睹,曾经驱赶出边境的兽族又重归在边界上了”

        “所以我认为,大家应该齐心协力,既然他能被我们打回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希望大家能助青城一份力,挺过了这段煎熬”

        几乎是一番铿锵有力,鼓舞人心的话语,苏擎天的语气中似乎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话,让原本寂静的大堂内变得有些躁动起来,这番场面正是苏擎天希望看到的样子,唯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人心的驱动。

        过了许久,大堂内任躁动不安,但却没有一个人给出合理的表态,似乎在等待着某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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