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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产房前的斗法


看到这样的情景,在坟地都没有吓着的父亲,瞬间冷汗涔涔,汗毛都竖了起来来,要是长了毛估计不比地上的鸡好到哪去!

        每次讲到这父亲总是傻笑着说“就算是知道里面鬼门关,那也得进去,要死也得死一块不是。”

        便小心的拉着手指冰凉的王婆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看个究竟,到了家里你猜怎么着?

        走进一看,我家院子四周居然围着一圈黄皮子,一个个尾巴都竖起来,呲着牙。见到父亲也不躲,甚至都没看父亲一眼,傻傻愣愣的站在那,时不时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熟话说好奇害死猫,就是说人在任何时候都有好奇心,而且还不分年纪大小,看着黄鼠狼的有样子,父亲开始纳闷,蹲下来顺着黄鼠狼的目光看去,心里顿时慌了起来,黄鼠狼的目光正对着产房,我出生的地方。

        话说别人看见一群黄鼠狼盯着自己家早都吓死了,可是父亲也许是将军坟的缘故,看到黄皮子父亲反倒安心了。

        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撵,而是蹑手蹑脚的和王婆绕了过去。

        刚进院子就就听见母亲撕心裂肺的在叫,父亲领着王婆赶紧进了屋子,那时大伯已经早回家了,屋子里只剩大伯母,看见王婆原本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看着躺在炕上的母亲说“幸亏你儿子有福,这挺了一天没有生,要不我一个人真不知道怎么办!”

        大伯母的话没有让父亲感觉轻松,眉头反倒锁的更紧了。

        看见父亲还站在炕边,大伯母赶紧推了父亲一把“这里有我和他王婶儿,你就放心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呆在产房”

        那时候是有说道的,男人不进产房,会压运气。

        母亲听见大伯母的话,一脸是汗的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示意父亲自己没事,看见父亲还不愿出去。

        王婆一面安慰母亲,一面嘱咐父亲烧水,拿来剪刀之类的,最后郑重其事的警告父亲,不要进产房。

        一会功夫父亲就烧好开水,将东西一一备齐,消了毒。其实在那个年代所谓的消毒就是有开水煮一下,用火烤一下。

        父亲在门外将东西递给大伯母,刚拿进去,王婆就带着来时拿的背包走了出来,说母亲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生,让父亲搬个香案放在院子的正中央。

        王婆在香案上两边各点了一只蜡烛,摆上三摞符纸,在三摞符纸上分别摆上招魂铃,八卦镜,镇魂钱。

        在香案的正中间摆上一个香碗,和在山上不同的是,这回碗里放的是用五谷杂粮,中间插上三炷香,又在屋子的四角,点上四盏大碗的油灯,灯捻子很粗,碗很大的那种,就算是点一宿都不会灭。

        每个窗户用八卦网封上,门口悬上桃木剑,父亲说那是一柄很特殊的桃木剑,深红色的剑身油光铮亮,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不同的是父亲刚拿过剑就闻到淡淡的血腥气,明明只有一尺三,却比锄头还重。

        一切妥当之后,王婆依旧不放心的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又在产房的窗户上贴了两道符,这才回到香案旁。

        王婆手刚拿到摇魂铃,父亲就感觉到原本平静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凝聚,顺着父亲的脖领一直冷到脚后跟,明明已经夏天了,父亲竟开始打起寒颤来。

        王婆一愣,赶紧将手中的摇魂铃往黄纸上重重的一扣,念念有词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鎗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讨命兒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招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敕救等眾急急超生”

        随着王婆越念越急,只是几分钟就已经一脸大汗,就在第一遍念完的时候,院子里居然开始起风,吹的蜡烛火焰左右晃动,感觉什么东西要将火焰掐死一样。

        当时父亲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直到今天父亲都说那个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就连房角的油灯也左右晃动着,像似要挣脱什么似得。

        一直站在香案旁的父亲,看到这番景象后不知不觉后背都湿了,哪感觉背后像有个人随时就像掐死烛焰一样掐死自己,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害怕。

        就在父亲感觉那东西的手已经掐住自己脖子的时候,王婆突然用剑将招魂铃下的符纸挑起在空气中一刺,符纸就像碰到火焰一样着了起来,看着符纸冒着诡异的蓝光后,王婆脸色一变,连忙将符纸,连同镇魂钱向外撒了出去

        符纸一落地,就看见地上多了几只影子,抢夺着燃烧的符纸,随后镇魂钱在空中翻了几个个落在地面上,伴随着“叮~”的一声,这几个影子居然就定在地上,化作一阵风消失了。

        看见影子不见了,王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父亲说道“大兄弟,你去将屋子四角的长明灯都用石头围上,石头要高出灯,但是不能挡住灯光,要让长明灯将屋子角照亮。”

        “好。”就在父亲转身的时候,王婆又叫住父亲“他大兄弟,将这个带上”

        王婆将刚刚剩下的镇魂钱,连同一个叠成三角形的符纸交给父亲,想了一下说:“他大兄弟,你再从家里找几只碗,倒上些豆油,将这个放在碗里,在房子的前后左右各点一只,另外再放一只到鸡窝门前,额~。”

        王婆相似想起什么来,赶紧翻出墨斗线,做了个灯捻子给了父亲,又想了一下道:“再去给鸡喂点食儿,不要糠,不要菜,用五谷杂粮将鸡圈在里面,但是圈不能封口,半夜一定要把鸡喂饱,天亮时这些鸡必须要打鸣,而且越响越好。”

        父亲虽然奇怪,但还是将家里为数不多的粮食拿了出来,除了撒在鸡圈外的粮食,父亲将两个鸡槽也都装满了粮,心想这些量足够吃两天的了,明天肯定有力气打鸣。

        房前屋后的灯刚点完,院子莫名的又突然吹风来,打着旋将地上的纸灰儿吹的沸沸扬扬,顿时将王婆和香案一起围了起来,一时间居然看不见人影,看见这情形,父亲吓得两腿发抖。

        “他大兄弟,在大公鸡的鸡冠子,取一滴血递到镜子上”

        突然王婆的尖叫着将八卦镜透过黑雾伸了出来,父亲也顾不上怕,飞快的跑到窗台,用指甲掐破鸡冠,用手沾了一滴血,滴在王婆伸出来的八卦镜上,瞬间王婆收回八卦镜,一道金光透过黑雾打了出来,所照之处风也变小了,虽然还有,却也已经将地上的纸灰儿吹起来。

        趁着风小,父亲赶紧将最后一盏灯点燃放在鸡窝门前。

        就在这个时候,王婆突然抬头看了看,说道:“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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